
《MIAE-312 いじめで無視され過ぎて、挿入しても無視してもらえる私》。這部由「Moodyz」出品、「桐嶋りの」領銜主演的片子,表面上是個「校園霸凌」的題材,但骨子裡卻是一場對人性、慾望與存在意義的深刻詰問。
無視的極致與荒誕的頂點
故事的設定簡單得讓人想笑:男主角被班上女團體「完全無視」,無論是遞東西、拍肩膀、揉臀部,甚至到脫 bra、塞跳蛋,最後連「插入」都被無視。這種無視不是單純的冷暴力,而是將對方的存在徹底抹殺,連最本能的生理反應都不給你。這不只是霸凌,這是對存在本身的否定,彷彿是卡繆《異鄉人》裡那種荒誕感的現代翻版。
片裡有一句話令人特別扎心:「こんなに悲しい事はない。最高です。」(沒有比這更悲傷的事了,太棒了。)這句話完美詮釋了整部片的核心矛盾:雖然男主可以盡情地褻瀆女同學以及侵犯她們,但是那股被徹底無視的感覺是難以言喻的,就這樣悲傷與快感交織,無視與渴望對撞。這種矛盾讓我想起了尼採在《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》裡提到的「人是一根繃緊的繩索,懸於超人與禽獸之間」。男主角在被無視的過程中,既是受害者,又在這份羞辱中找到某種病態的滿足感,這不正是人性在極端處境下的自我辯證嗎?



桐嶋りの:冷漠中的致命誘惑
作為主演的桐嶋りの,無疑是這部片的最大亮點。她的冷漠不是那種誇張的「高冷」,而是一種近乎機械的、毫無波瀾的無視。她的眼神從不與男主角交匯,動作從不因對方的行為而改變,這種「零反應」的表演方式,讓人聯想到電影裡那種極簡主義的演技——不靠誇張表情,而是用身體的靜默來傳遞情緒。
桐嶋在片中的角色,不僅是霸凌的執行者,更是某種「神性」的象徵。她的無視,彷彿是對凡人慾望的審判,讓我想起了《舊約聖經》中上帝對約伯的沉默。約伯質問上帝為何讓他受苦,上帝卻以沉默回應,這種沉默比任何言語都更具壓迫感。桐嶋的無視,同樣是一種權力的展現:她不需要言語,就能讓對方在羞恥與慾望中崩潰。



第三人稱的冷眼旁觀
這部片的另一大特色,是大量採用「第三人稱視角」,讓觀眾既是旁觀者,又彷彿置身於男主角的視角。這種拍攝手法,讓我想起了薩特的《存在與虛無》中對「他者凝視」的討論。薩特認為,當我們被他人凝視時,會意識到自己作為「對象」的存在,從而產生羞恥感。在 MIAE-312 中,觀眾既在凝視男主角的羞辱,又在被桐嶋的無視所凝視,這種雙重凝視的結構,讓整部片充滿了哲學層面的張力。
攝影上,片子刻意避免了男主角的臉部特寫,甚至連他的聲音都被剔除。這不僅是為了讓觀眾更專注於女角的表演,也是對「無視」主題的再強化:男主角的存在感被降到最低,連鏡頭都不願意給他一個完整的特寫。這不正是現代社會中,那些被邊緣化、被無視的個體的寫照嗎?



日本社會的縮影
MIAE-312 的設定,表面上是個 AV 常見的「校園霸凌」題材,但背後其實暗藏了對日本社會文化的批判。在日本,集體主義文化強調「和」,任何突出或不合群的行為,都可能招致「村八分」(類似於無視的社會排斥)。這部片將這種文化現象極端化,讓無視成為一種暴力的形式,甚至連最私密的性行為都被納入無視的範疇。
這種誇張的表現,讓我想起了太宰治在《人間失格》中的一句話:「我一直生活在恥辱之中。」男主角在被無視的過程中,經歷了從羞恥到自我否定的過程,這與太宰筆下那個無法融入社會的主人公何其相似。MIAE-312 用 AV 的形式,將這種日本式的「恥文化」推向了極致,讓觀眾在滿足感官的同時,也不得不反思:我們是否也曾無視過他人的存在?